Description

商品基本信息,请以下列介绍为准 | |
商品名称: | ZZ饥饿的女儿/虹影 |
作者: | 虹影 著 |
ISBN号: | 9787541141669 |
出版社: | 四川文艺出版社 |
商品类型: | 图书 |
其他参考信息(以实物为准) | ||
装帧:精装 | 开本: | 语种: |
出版时间:2016年03月01日 | 版次:1 | 页数:301 |
印刷时间: | 印次:1 | 字数:190千字 |
作者简介 | |
虹影,作家。 代表作有长篇小说《饥饿的女儿》《好儿女花》等。其长篇小说被译成30多种文字在英国、美国、德国、法国等国出版。 《饥饿的女儿》曾获台湾地区地区《联合报》读书人奖,《好儿女花》获亚洲周刊度年十大小说。 虹影曾获纽约《特尔菲卡》杂志“中国很好短篇小说奖”、意大利“罗马文学奖”。 2009年被重庆市民选为重庆城市形象推广大使。 |
内容简介 | |
虹影编著的长篇小说《饥饿的女儿》讲述了: 六六在十八岁生日那得知了自己的身世――原来自己是个私生女。在这个隐秘和耻辱的身世背后,是母亲几段撕心裂肺的绝望爱情,是生父苦熬十八个春秋的等待,是养父忠厚善良的担当与庇护。 |
媒体评论 | |
这是一部强劲有力的作品,读她的故事,你会发现你进入到一个苦恼灵魂深藏的真相。 ——美国《纽约时报》 虹影经典之作 虹影的叙述,其坚韧,其想象力,其幻异能力,使人着迷。 ——美国 《洛杉矶时报》 |
目录 | |
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|
主编推荐 | |
★茅盾文学奖得主阿来作序推荐——15周年全新修订纪念版 ★15年之内,译成29种语言,累计发行500万册 ★荣获:台湾地区地区《联合报》读书人很好书奖;意大利年度“罗马文学奖”; 美国伊利诺伊大学 “年度书”。 ★入选台湾地区地区青少年自选教材。 ★《泰晤士报》《纽约时报》《洛杉矶时报》《哥伦布邮报》《独立报》联合推荐 ★《饥饿的女儿》英文版由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作品英文译者葛浩文翻译 ★一部记录时代的饥饿感,揭露苦难直白人性,找寻灵魂救赎的强震撼级文学经典 |
精彩内容 | |
母亲从纱厂下班后,看到的是一个并不可爱的城市。春天来临,离雾期结束还有一段平安日子。雾气慢悠悠地在这座城市飘移,在山脊线上结成浓云,山脊以北的上半城朦朦胧胧,山脊以南的下半城若有若无。街道凌乱狭小,弯曲起伏,贫民区的码头与沿江坡地区,吊脚楼一边靠道路一边靠崖,像一群攀附在山坡上的灰色蜥蜴。 大姐说的事发生在三十七年前,但我并不陌生,这个城市的工人住宅区,半个世纪以来,恐怕没什么不同,今日的房子只比那时更挤。 这座城市令人战栗,有股让人弄不清的困惑,时时隐含着危险和埋藏着什么秘密。重庆男人走到街上,无论他装束什么样,你都无法猜出他的身份。他可能是地痞,也可能是正人君子;可能是特务,也可能是顺民;可能是暴乱分子,也可能是秘密警察,袍哥,学者,赌徒,官员,或是戏子,二流子,或是扒手。重庆女人也一样,无法以她的打扮举止而定她是良家妇女,还是荡妇,野鸡。不管什么人,都有点潮湿湿的鬼祟气,也有点萎靡的颓丧感。 时间很快到了1945年,虽然这时,几乎没有了人们熟悉的警报声和奔逃凄厉的尖叫声,人们也忘了抬头仰望天空,不再关心有否日本飞机的小黑点,防空洞开始门庭冷落,这个城市渐渐充满战争胜利的喜庆。巨大的历史转机,与这个年仅十八岁的做工妹本没有多大的相干。但命运却让她看到尚在田里耕作的父母兄弟、她同龄的乡村少女永远看不到的东西。 大姐坐着的礁石面上有许多蜂窝似的蚀坑,她与我肩挨肩,说的事却离我越来越远。远程的大客轮驶近朝天门码头,拉响汽笛,听来像个廉价雇来的吹打队在奏丧曲。太阳退到对岸江北,一层淡淡的红晕浮于山头。江里零散的几个游泳者,顶着衣裤往自家岸边游。这个城市的历史太喧闹,传入我耳旁的声音极杂乱,单凭耳朵,很难一字不漏地听清大姐的话,我必须凭我的心去捕捉。 那天上午走进位于沙坪坝地区601纱厂戴礼帽的男人,本来毫无兴趣看一眼养成工的宿舍。他只是走过门口,听见了一点奇怪的声音,探了一下头,他身后跟着跑的两个小打杂也忙不迭地站住。大棚式房子里两排草垫统铺,有股积久的汗臭。 一个少女被捆绑在木桩上,发辫早已散开,有几绺飘拂在她的面颊。漏进棚的光线像故意落在她的身上,显得她皮肤健康细嫩,睫毛黑而长,嘴唇傲气地紧抿,在愤怒中潮湿红润。工头的皮鞭在挥舞,她挣扎着,有一股抗争到底的狂野劲儿。 大姐坚持说,男人的这一伸头,是我们家的靠前个命运决定关头,因为他马上被母亲的美貌勾掉了魂。母亲那天早晨的倔犟,使那个袍哥头儿觉得有趣,竟然还有这么个乡下妹崽,不仅不顺从凌辱,被捆绑鞭打了还不愿服个软,也不愿说个求情话,让工头下不了台。工头正气得没办法,转身看见那男人,立即赔了笑脸来。袍哥里认辈分,这个戴礼帽的男人辈分高得多,问了两句,就走了进来。 那时母亲抬起头,因为背光,走向她的男人又戴着帽子,来人的五官轮廓不分明,只觉得他个儿高,身子直直的。母亲顿时害怕起来,想这下自己真完了,她绝望地把眼睛掉到一边去。因为恐惧,她的脸通红,呼吸不均匀,成熟挺拔的胸部一起一伏。 男人叫松绑。 母亲这才正眼看清进来的是一个英俊的青年。他关切的眼神,一下子就触动了她的心。 大姐生性浪漫,老是没命地爱上什么男人,我没法阻止她的讲述,也没本领重新转述她说的故事。我只能顺着大姐的描述,想象这场一见钟情中的逻辑:一个乡下姑娘,敢为贞操拼命,长相又俏,或许正是这个袍哥头心目中看家老婆的标准。他自己也是个从社会底层爬上来的帮会小头目,本能地不信任这个大城市里像苍蝇一样围着他转、赖在他床上的风骚女人。 他看了看母亲,与工头咕哝了两句话,就匆匆走了。 母亲那天被松了绑,躲过一难,又开始下班上班,很快忘了这件事,就像忘了她年轻的生命中已多次历经的危急。她节衣缩食,想积攒钱寄回家乡。两个月后,放工时,着工装的女工们正在过例行的搜身――厂里怕女工带走棉纱团、布片之类的东西――工头却满脸笑容走过来,请母亲到厂门外去。 她出了大门,一下愣住了:一辆新崭崭的黄包车停在那里,每个金属部件都亮得晃眼,穿着整齐的车夫恭敬地等在一边。 P88-91 |